白地道。

    “我们要答案。”白矖回道。

    “我也没答案啊！我连问题都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你以后一定会知道答案。那么，我们订个协议吧！”

    “等等，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。”

    没想到，庞大的气势突然散发出来，付尧隐隐看见了一条白龙吞吐无尽的星辰，蜷缩在蛋壳般的宇宙。

    一种能把生灵震撼到匍匐跪拜的气势散出。

    “吾白矖！代表秩序生灵，立下神誓，佑护结界生灵一万载。”

    浩荡的声音响彻整个大陆，黑暗中有泰坦巨猿捶胸仰天狂啸，震落无数残破星体。

    不久，又有巨大的黑龙从大陆之上的宇宙虚空中浮现，咆哮而下，吐出无尽的黑色液体，形成黑雨，下降到契约结界，将契约文字熔化。

    正当巨大的黑龙朝四象结界喷出黑炎时，大地颤动，一条深渊出现。

    “压抑不住了吗？黑龙！”白光粼粼中，一头彩霞笼罩的麒麟从深渊走出。

    麒麟化身炫衣少年，手持莹白骨剑，冲向黑龙。

    黑与白的光辉在苍穹之上炸开，引得结界内英灵的战栗。

    “有头强大的麒麟一直守护着结界？”英灵们也是满头雾水。

    至于凡人，那就更胆战心惊了，天色忽明忽暗人又想一年前的那场灾难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我要给你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答案！”白矖重复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！”

    付尧盯着着芷仪那精美，静谧到极致的面庞温柔地说道：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芷仪一动不动，漂浮在空中，轻抚那头独角鲸。

    独角鲸在她手掌磨蹭，愉悦无比。然而她的双目却泛红，蓄满泪水。

    “我——”芷仪无法言语。

    付尧下意识地想抱住她，却扑了个空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付尧急切地道。

    孔雀白矖见此，轻轻摇了摇头，叹了口气。“相似的轮回吗？”它们化作白光，消失在眼前。

    “到底怎么了！”几年来，付尧从没见过芷仪这副模样。

    “我无法陪伴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别开玩笑，你不会中幻术了吧！”付尧道。

    在付尧的眼中，芷仪原本朦胧的玲珑娇躯开始凝实。

    “太虚果无法抗衡界识！它不允许我离开。”芷仪缓缓说道，脸上泪珠滑落。

    “这东西就是界识的具象化吧！”付尧冷冷地道，虚空中开元剑由念力御使，砍向小独角鲸。

    银白剑身穿过了独角鲸，被缠绕上了神链。开天剑瞬间被烙印上符，出现在芷仪手中。

    独角鲸开始往芷仪身上蹭，似乎在邀功。这场景立马让付尧想起嫦曦——功盖万古的神灵。“她的宠物，那只雪兔，难道是——”

    “是界识！”芷仪接着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去给你找虚空果。”付尧说着便一闪而逝，跨越空间。

    但一股力量将他挡住。

    “就算虚空果的力量能叠加，你也找不到了。虚空树三万年结一颗果，十万年来只结了三颗。你认命吧！”白矖的声音响起。

    “你去吧！尧，我等你。”

    “芷仪！”付尧也是满眼通红，他想将芷仪娇躯拥入怀中，却做不到。

    “时间快到了，你们快点道别。”白矖催促。

    “尧，我们也订下一个约定吧！”泪水挥发，芷仪脸上只留泪痕。

    “我一定会回来，我发誓，我拼死也会回来。”付尧泪珠飘洒，滴滴晶莹，穿过空间，滴落芷仪手上。

    “不，你记着，一万年，只愿你苦修万载，倘若那时，你已疲惫，就将我们的记忆斩掉，去做一个真正的自由人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，我百万，千万年，都不会疲惫，我一定要再次触碰你。”付尧贴着芷仪的面说道。

    “她说对，一万年不回来，你就没有努力的必要了。孔雀一万年后将陷入混乱，那时，二敌三，我们无法阻止你们圣地的毁灭。”

    “走！”芷仪最后道。

    付尧消失，只留下一阵念力，轻抚芷仪凄美的脸颊，拭去那晶白的泪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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